不久前,欣闻昌业音响取得了芬兰Penaudio的总代理权,心里为这个优秀的北欧音箱品牌感到高兴,衷心希望Penaudio能够在中国市场站稳脚跟。其实我在十多年前就听过这个品牌的几款音箱了,那时候已经被Penaudio独特的箱体纹理所深深吸引,为什么呢?因为鄙人对北欧简约设计感没有抵抗力,而且,Penaudio浑身散发出的那种芬兰桦木层板的自然气息木头质感,更是深深迷恋。当然了,喜欢一个品牌不但要看设计和质感,更应该听声才能知道适不适合自己,印象中,Penaudio的音质如北欧的蓝天般清澈、通透,却又不会过于耀眼,中高频温润不燥,相当之细腻鲜活。

品牌特征过目不忘

端午节前收到昌业消息,说Penaudio第一批产品已经到货,于是迫不及待的我第一时间预约争取听个究竟。来到昌业的试音室,眼前一对纤巧的落地箱接在系统上,无需凑近细看,一眼就能认出这是Penaudio的出品。十多年来,Penaudio的设计和质感依然没有任何改变,高挑、窄身、桦木层板等元素已成为品牌标签,如同麦景图的湖水蓝指示表、奔驰的“三叉标”、宝马的“双肾”一样极具辨识度,让人过目不忘。

这对落地箱是Penaudio入门级Snow雪系列的Talvi“冬季”,同系中另有一对书架箱LUMI“雪”。不愧为原产自雪国芬兰的品牌,连产品系列和型号都和当地气候特征息息相关。不久前,我才试听过同样来自芬兰的另一个音箱品牌Genelec真力的SAM 8351B,真力是专业监听领域的标杆,他家的重点是有源监听。如今回头来听专注家用的Penaudio,却发现两个品牌走两条截然不同的路线,或者说,这两个品牌均体现了芬兰人对设计与声音美学的追求,只是大家的关注点不一样而已。

对极致生活品质的追求

此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仅有500多万人口的芬兰,可以在两个音箱市场领域都做出这么好的产品呢?一方水土育一方人,我觉得一个地域的音响的声音风格取向,可反映出当地的人文特点。芬兰被誉为雪国,是因为地处北极圈附近,有三分一的国土在北极圈内,内陆水域面积占全国面积的10%,有岛屿约17.9万个,湖泊约18.8万个,因此同时也有“千湖之国”之称。而由于水资源丰富,因此孕育着芬兰约80%的森林覆盖率,约2282万公顷,人均4.2公顷,木材储积量21.89亿立方米。因此,芬兰人善用木材成为世代的传统。

自从1917年12月芬兰共和国恢复独立之后,宣布成为一个永久中立国,由于避免了战乱的影响,加上重视教育,因此芬兰在很多科技领域都位于世界前列。芬兰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是一个高度工业化、自由化的市场经济体,芬兰人均GDP远高于欧盟平均水平,与其邻国瑞典相当,国民享有极高标准的生活品质。芬兰政府公务员清廉高效早已在社会形成广泛共识。监督世界各国腐败行为的非政府组织“透明国际”公布2012年全球清廉指数报告,在176个国家和地区中,芬兰名列第一,为最清廉国家。2019年2月公布的“2018年全球幸福指数”,芬兰排名第一。

列举这些数据对音响有什么关系?当然有。正因为漫长严冬,让芬兰人宅家时间很长,因此他们对家居装置的要求都很高;正因为森林资源丰富,因此芬兰人很擅长于用木来生产各种生活用品,甚至把木玩出了艺术高度;正因为人们对高标准生活品质的追求,因此热衷对精神层面的追求,音响产品正是其中的亮点。

芬兰人善于用木,尤其出名的是严寒环境里生长出来的坚实的桦木。欧洲桦木称为European Birch,生长于北半球,桦木为冰川退却后最早形成的树木之一,耐寒、速生,对病虫害较有免疫力,多用于重新造林、控制水土流失、防护覆盖或作保育树木。桦木的主要化学成份"水杨酸甲酯",也是阿斯匹林的主要成份,具有止痛的特性。桦木外观通常为直纹,纹理均匀;呈乳白或浅棕色,边材和心材之间无明显界限。除了木纹外观好看,其物理性能也比较理想,材质重、坚硬,弯曲强度、抗压强度大,韧性、抗震性能良好。而且桦木易于加工,胶粘、上色、抛旋光性能优异,非常适合车加工,在芬兰和俄罗斯是主要的胶合板材料。故宫珍藏的龙椅是紫檀木制框架,内嵌桦木板心。

▲1932年,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的作品,由白桦树木材压制成的木椅

跨世纪北欧设计之父——Alvar Aalto阿尔瓦•阿尔托,是芬兰知名的设计师、建筑师。阿尔瓦热爱使用桦木,对白桦树的压塑处理技术也影响了众多北欧设计师。在冰雪皑皑的芬兰,桦木对于芬兰人来说是一种带来温暖的物品,因此芬兰人对于阿尔瓦也有一种亲切感。阿尔瓦所创立的Artek,也逐渐成为了芬兰人民最喜爱的家居品牌。Artek始终强调家具自然化,以芬兰传统桦木制造出美妙的木头曲线,兼具美感与舒适感的北欧风情。Artek家具的革命性构造设计,使木头的简洁流线完美地承载坐者的重量。在芬兰,如果家里拥有一张Artek的椅子,会被认为有生活品味。

自己创制高性价比

来自芬兰的音箱品牌Penaudio名品,创始人Sami Penttila先生坚持用多层桦木来制作箱体,并且箱体均以窄前障板设计,在一众品牌中的辨识度是非常高的。Penaudio品牌名有Pen’s Audio之意,也就是Penttila压上了自己的名字做背书。还在孩童的时候,Sami就时常陶醉于祖母用钢琴演奏的音乐中。在欧洲,似乎钢琴演奏是素质教育的必修课,于是Sami五岁学钢琴,中学开始接触吉他、贝斯,并和同学组乐团。到了90年代中,当Sami想用暑期工的薪资买一对音箱时,却发现手头的预算,根本买不了一对能令自己满意的音箱,于是决定自己DIY。

这股热情促使Sami在大学时修习各种设计音箱所需的知识,包括产品结构设计、CAD工程绘图、物理、电子学、声学,同时在校内完成多项项目研究。此外,Sami利用课余时间自修分音器、单元、室内声学,并热衷研究各种元件的声音特性。将所学的电声技术结合自己多年演奏音乐练就对声音的审美要求,Sami终于在1999年完成梦想,制造出了使用全频喇叭单元的Model 7.6cx,这款箱体容积7.6L的书架音箱受到身边许多人肯定,名声很快外传,包含丹麦、瑞典等邻近国家的音响迷都希望拥有这款音箱。此时,Sami意识到这是他创业的契机,于是正式成立Penaudio,招聘人手应付接连不断的订单。三年后,Sami带着Charisma书架音箱参加德国法兰克福音响展,随即得到展览最佳小音箱与最佳音箱奖项,一举打响国际知名度。

▲箱体由厚实的中密度板和多层桦木薄板构成,这也形成了Penaudio音箱外观上独特的纹理。这种复合结构可有效抑制内部谐振并形成良好的阻尼特性

最好的材料就在身边

Penaudio所使用的桦木多层板式由薄切片通过热胶合高压定型而来,为什么用多层板而不用整块的原木呢?当中自然是有学问的啦。整块原木的话,根本无法保证两块原木的纹理、纤维的一致性,那么如何生产出特性一致的一对(甚至一批)音箱呢?另外,原木也没有那么大块头可以生产落地箱吧?

那么,用桦木薄片压成层板有什么好处呢?首先是每块板材内含多层原木薄片,经过胶合以油压机高压加温定型后的板材特性一致性高;另外,这种工艺可生产较大规格的板材;而且经过胶合后的板材的物理强度比原木材更佳,由于可通过控制内部叠加板材的纤维纹理方向的生产工艺,从而令板材本身分散与抑制谐振的特性更好,具有天然的“静音”性能。

▲Talvi身形苗条适合在20-40平方米的房间使用,非常容易摆位。前面板很窄,可有效降低声音的衍射效应,不过箱体就很深,加上后倒相设计,有助于获得良好的低频

眼前这对Penaudio Talvi“冬季”落地箱前障板的层板是竖纹的,印象中以前曾有书架箱用横纹的方式堆叠,其实这是板材切割叠加的方向不同而已,厂方的选择肯定有其道理的。Talvi箱体两侧的多层板展示出桦木天然纹理美感,给人以浓厚的自然人文气息。多层板在拼合成箱体之前,在芬兰南部城镇Heinola的木工厂房内用数控机床加工出内部的结构造型,拼合后就成为高强度低谐振的箱体。完工后送至芬兰中部大城Jyvaskyla的公司总部完成喇叭单元、分音器等总装和技术性能测试,最后以人耳试听符合标准才包装付运。

Talvi为2.5路3单元倒相式结构,高挑的身材约有1.1米,但音箱的宽度仅166mm,深度却达到300mm,这种体型的音箱摆在家中不会占用太多空间。另一方面,窄前障板还容易重现出宽阔的音场感。Penaudio为Talvi设计了一个略微宽出箱体的底座,让音箱站得更稳。总代理为音箱装上了俗称“挪威钉”的Soundcare Super Spike 1 M6,经验中可以令整体音场、低频的控制力和清晰度得到明显的改善,声音背景更加干净。

▲较宽阔的底座设计,让窄身音箱站得更稳

把喇叭单元用活了

注意力回到前障板上半截的喇叭单元上来,Talvi采用了两只挪威SEAS为Penaudio定制的Prestige荣誉系列H1520-08 U16RCY/P,这是一款145mm口径编织振膜中低音单元,中低音单元采用CURV编织锥盘振膜;径向强化低损耗橡胶悬边;铜质线圈;金属子弹头相位塞,可以减少由于音圈的温度变化而音圈的压缩,并且避免了防尘帽和磁极片之间的谐振问题,增加了长时间工作的功率处理能力;极其坚固稳定的铸造成型金属盘架确保各组件工作在稳固的基础上;加上Excel系列的磁路系统等元素,让这款喇叭单元具备不俗的性能。而Talvi的两只单元并非以并联或串流方式工作的,而是经过分频器处理后工作在不同的频率,从而与SEAS Excel黄金系列25mm软球顶高音一起构成2.5路的设计。其中最底下的低音单元负责重播200Hz以下的低频段,而上方的另一只中低音单元负责200Hz-5500Hz的宽阔频率。

▲源自挪威SEAS定制的Prestige荣誉系列H1520-08 U16RCY/P 145mm口径编织振膜中低音单元,高音单元是来自SEAS Excel系列的E0006 T25CF-001,为25mm软球顶

高音单元是来自SEAS Excel系列的E0006 T25CF-001,为25mm软球顶,使用SONOMEX悬边有助于改善振膜移动时的线性,磁路的磁通密度高达惊人的1.8T,加上音圈内部加有磁液冷却,以提高单元的承受能力。高音负责5500Hz以上的高频,从规格上看超高频可延伸到25kHz。其实我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中间的中低音单元更像是较窄频宽的“全频单元”,通过一只喇叭已经基本涵盖了大部分乐器与人声基音的频响范围。因为把高音和低音的分频点推移至远离人耳敏感频段之外,不但可平滑准确地重现乐器与人声的基音,还避免了分频衔接可能出现的声相位偏移的问题。再通过下方的低音补足低频的延伸、通过高音单元重播出细腻丰富的泛音,这种喇叭单元搭配的理念非常接近完美。

▲背板上的倒相管采用铝金属制造,避免产生谐振,接线端子则是德国WBT的0708CU Nextgen

在看到和看不到的细节上,Penaudio也非常考究,比如厂方的资料显示,即使是入门级Snow雪系列,分频器也毫不吝啬使用高级元件,包括聚丙烯电容、空气芯电感等元件都经过人手以精密仪表检测配对。背板上的倒相孔则使用了铝金属管,避免一般塑料制品的谐振音染。而虽然只有一对接线端子无法玩双线分音和双功放连接,但端子也使用了行业顶尖的德国WBT 0708CU Nextgen,确保最佳的连接质量。只设有一组接线端子其实显示了厂方对整体系统设计调校的自信,以经营而言这样的音箱对功放的功率要求不算高,搭配上亲和力较好。

▲Talvi声音自然丰厚、低频速度不拖沓,可营造出一个宏大的三维立体音场,聆听者可以轻松听出声音结像的准确位置

饱满的音质令人惊讶

在总代理的中试音室,已经搭配了一套同样来自北欧挪威的前端器材,包括HEGEL音响哲学的Mohican CD机、以及市场上大热的H390 MQA解码合并功放。这是一套从去年底就在市场上引起广泛关注的组合,虽然Mohican是一款普通CD播放机,但使用BNC同轴数字输出,接上H390合并功放,就能够完美全解折叠高解析度的MQA CD,从而轻松获得高解析度音乐重播体验。即使是不懂任何电脑、网络的传统音响玩家,也可拥抱高解析度音乐的怀抱。正是这个耀眼的“特异功能”,让H390一推出立即获得EISA2019-2020 Hi-End功放最佳产品奖。

▲试听搭配的系统是来自挪威的Hegel音响哲学Mohican CD机、以及市场上大热的H390 MQA解码合并功放

你知道这套纯正的北欧组合一开声的瞬间给我什么感觉吗?很老实讲,刹那间我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牌子,接着“四眼”一转想找找试音室中是不是还暗藏了超低音音箱,结果当然没有了。定下神来继续听唱片,正在播放的是《达人十年》MQA版,经过解折叠后获得24Bit/88.2kHz规格的高解析度音质。第一首是比才/谢德林的敲击卡门,这段音乐丰富的敲击乐器比较考验器材的瞬态响应和泛音表现。敲击的音符起始都绝不能拖泥带水,而后乐器的谐振却久久不“息”,因此重播连串的敲击声就考验功放和喇叭的速度了,对于小口径喇叭单元而言,瞬态响应似乎有先天的优势,敲击乐器无论大小,都可以清晰地重现出来。而且余音袅袅,乐器质感鲜活富有光泽,非常好听。

第二首是中阮演奏的《阮•即兴曲》里的《酒狂》,中阮的音质比吉他丰厚,而且中阮又素有北方阮的音质倾向于柔润、明亮,更适合演奏清丽而节奏明快的乐曲;南方阮的音质更倾向于浑圆、厚实,更适合演奏深沉而富有余韵的乐曲,Talvi重播《酒狂》,这本是古琴十大名曲之一,经过中央音乐学院阮硕士、青年演奏家李宜宸以中阮的重新演绎,却别有一份士大夫阶层的精神状态。Talvi落地箱在Hegel H390的驱动下,所呈现的中阮音质特别棒,醇厚圆润、丰韵悠长,如珠落玉盘,非常悦耳动听。

再来是选自《鼓•达人》专辑的《打击随想》,这首敲击乐采用同期录音的方式制作,低频最低下潜至15Hz,《鼓•达人》对于演奏者而言,在玩节奏游戏,独得其乐。对于音响而言,则是一张很好的动态测试唱片,可用作检视音响系统重播大动态和动态瞬间起伏的高速转换时,重播音质是否会出现失真的情况。虽然Talvi落地箱的喇叭单元口径不大,但应付瞬间的大动态却依然从容,无论低频的力度和下潜的深度都令人满意。当然了,重播敲击乐对功放也是考验,H390虽然是一款体型小巧的合并功放,但搭配Talvi落地箱就像是新鲜好食材遇到了懂得发挥食材真味的好厨师,呈现不同敲击乐器的质感、泛音和爆发瞬态速度,都令人满意。甚至,这套系统所能重现的声音能量感之强,丝毫不像由面前这对体型纤巧的Talvi落地箱发出来的,就如同文章前面所说的,我还以为面前的音箱还内置了大口径低音,又或者试音室内隐藏了超低音。很难想象,这才是厂方最便宜的入门落地箱而已,如果下次试听更高级的型号,那还得了。

▲使用的线材为意大利GoldNote金乐的出品,非常超值

音质好又能爆棚的小型落地箱,重播钢琴和小提琴的音质又如何呢?比如选择《宁峰•中国心》的名曲《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这段录音在很多现代风格的器材上听会显得较为明亮,但Talvi落地箱的高频显然比以往Penaudio的风格稍为偏暗,而把小提琴弦乐的“木头”共鸣音质呈现得温暖、甜润,较厚的音质让乐曲浓厚的民族风情,那种辽阔美丽的草原风光和牧民们骑在马上弹琴高歌的情景得以更深情的展现,而演奏家以复杂多变敏捷灵活的技巧,表现了塔吉克人民热烈欢腾的舞蹈场面。Talvi落地箱重播这段音乐,所呈现的音乐感染力丝毫不比以此为傲的意大利音箱逊色。

换上另一张MQA CD,这是天艺唱片出版陈佳演绎的《又见邓丽君》,经过Hegel CD机与H390功放解码,可获得24Bit/176.4kHz规格的高清格式播放体验。这张唱片的原始母带在美国进行全新的模拟混音(UHQR),并制作发行首张通过MQA技术处理的HQCDII唱片。之前在很多系统上听过这张唱片,但无一例外只能重播出CD的格式,听感上略显平淡。其实陈佳的声音甜美,声线酷似邓丽君,甚至样子和邓丽君有几分神似,其细腻甜美、清新明丽的演绎风格,竟然令很多音响迷一时间难以分辨出陈佳与邓丽君原唱。在Hegel的驱动下,Talvi落地箱将陈佳小姐的甜美歌声呈现得惟妙惟肖,口型结像与伴奏乐器在透明开扬的音场中显得栩栩如生,仿佛TA们就在面前深情演绎一样,我甚至就忘记了音响的存在。MQA CD高格式的重播遇上Hegel与Penaudio,令我对这张唱片以及陈佳的演绎大为改观。

▲重播MQA CD,可轻松享受高格式录音的高音质重播效果

总结

从开始聆听的那一刻,Talvi落地箱所呈现的声音特点就和我过去印象中的Penaudio有比较明显的区别。印象中Penaudio声音较为明亮、清晰、锐利,如同北欧清洌的蓝天般通爽清新。而如今的Talvi落地箱在Hegel的驱动下却在通透、细腻的基础上不着痕迹地融入了丰满、厚润,其宽松的声音风格令重播的音乐更具人情味,仿佛当年的邻家女孩长成了知性文青,经历过时间的磨砺和美学的沉积,又懂得锻炼保持灵巧身段,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文雅不失活力的气质。通过Talvi落地箱,我感受到了Penaudio的进步,这款音箱的声音是丰满、自然又不乏通透和过人的音场立体感,音质软硬适中还带着一种独特的木头温暖质感,尤其厚实的中频比如今很多一味追求“通、清”的音箱来得更富内涵。而且,Talvi仅是入门级落地箱产品而已,我相信Penaudio真正具代表性的应该是更高级的Signature签名系列,那将会是怎么一种声音风格和层次呢?等我试听后再和大家分享吧。

▲器材使用的机架是来自Penaudio兄弟品牌ColdRay,同样采用芬兰桦木多层板制造,配合铝金属支柱,做工精细,外观和效果都非常棒